兮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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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发塞老师的疯,我就是霍格沃茨最强黑巫师!

 

听风入梦(白起x我)

※小学僧文笔,OOC属于我,白起属于白夫人

※女主采用官方名悠然,私设有,强力护白小能手23333

※只是为了爽一爽写白起和悠然的高中生活,又不想写平行世界,所以想了个有点复杂的设定

 

我趴在课桌上醒来,感觉自己仿佛睡了一个世纪。抬头环视四周,我发觉自己正坐在高一时候的教室里,脑子有些打结,周围的一切都似乎理所当然,却又充斥着淡淡的违和感。我没有过多考虑内心的这点小小的不安,因为比起这点若有似无的不安,我心中拂过更多的是某种雀跃,我觉得我期待这样的机会已经很久了。

我感到有人推了推我,一个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悠然,要不要去小卖部买些吃的?”我侧身看向这个声音的主人,她的面容有些模糊,然而我隐约觉得她似乎是我高中时候的好友。听她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有些饿了便应了一声,她又道:“我还有两个题没写完,你帮我带一包辣条吧!”我埋怨了一句还是接过了她递给我的零钱,向小卖部走去。

今天的小卖部意外地有些冷清,我进去的时候只看见前面有一高一矮两个男生正背对着我站在货架前。我走到一边,东瞅瞅西看看,一边思考着要买什么零食垫饥。就在此时,我无意间瞥到那个矮个男生趁老板回头整理货架的时候偷偷把桌上的几张纸币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我似乎对于目击了这样的事并不觉得惊讶,下意识抬头看了看另一个高个男生,当我看清他的面容时,我怔住了……是白起!

然而在我还未想清楚来龙去脉时,整理完货架回过头的老板立刻发现桌上的钱不见了。他看了一眼那个矮个男生,又看了看白起,立刻道:“桌上的钱是你拿的吧,你快拿出来。”白起看起来面无表情,只冷冰冰说了一句:“不是我。”那老板嗤笑了一声,嘲讽道:“小张月考每次考前十,难道还是他拿的不成?”我听了老板的话,立刻气血上涌,平时从来不爱多管闲事的我不知哪里来的勇气,三步并作挤到了两人中间,伸手狠狠往桌上一拍,也顾不得手掌上火辣辣的刺痛,怒道:“老板你这是什么意思?成绩好不好和偷没偷东西有关系吗?”白起看到是我似乎也有些惊讶,他扫了一眼我的手,没有说话。我此刻也顾不上白起,继续对老板说道:“我是目击证人,我刚看到这位同学把钱放在右边的裤子口袋了。不信你问他敢不敢把口袋掏出来给我们看看?”那矮个男生显然没想到我会多管闲事,也有些慌了,吞吞吐吐道:“我没偷!是白起!他平时也没少干坏事,又收保护费,还欺负低年级同学,偷几块钱怎么了?”我听了他的话更是愤怒不已,回头对他翻了个白眼气势汹汹地说出了有些中二的台词:“你说什么?你有种再说一遍!拿不出证据我告你诽谤!”他大约是被我的气势唬住了,支支吾吾了半天又道:“反正不是我偷的。”我急着给白起洗刷冤屈,就想去掏那矮个男生的裤子口袋,他自然不从,推搡之间我一个趔趄差点就要摔倒,白起眼疾手快扶住了我这才没有让我出洋相。这下白起倒是真的生气了,恶狠狠地瞪了那矮个男生一眼:“有话就说,你推人干嘛?”那男生被白起一瞪,立刻就萎了,一动不动站在原地,观察白起的下一步行动。白起看了看那老板,又看了看我,叹了一口气道:“我只说一次,把右边裤子口袋掏出来看看。”那男生咽了口口水,在被店老板骂一顿和被白起打一顿中,艰难地选择了前者。他把钱还给店老板之后灰溜溜地走了。白起也不想多待,拉着我便要走,我却杵在原地不动。那店老板脸上有些挂不住,看我二人还不走,就有些不耐烦问道:“您二位还有何贵干?”我哼了一声简短地说道:“道歉。”那老板显然没料到我会不依不饶,提高了嗓门道:“我说你这小姑娘是不是脑子……”他话说到一半对上了白起冷峻的目光,只好又把后半句吞下了肚。最后他转向一边佯装收拾东西,低着头道:“你俩走吧,我不做你俩生意了。”我岂肯轻易作罢,白起却在我耳边轻声道“算了”,一边拉着我的袖子把我拽出了小卖部。“算什么算?”我虽然被他拉出了小卖部,却还忍不住对他一通埋怨,他有些手足无措地站在一边,不知道该怎么平息我的怒气。“你都不知道给自己辩解的吗?”我有些恨铁不成钢地教育白起。白起愣了一下,显得有些无辜“我说了他们也不会信我。”末了他又小声地补充了一句“你相信我就好……”最后几个字几乎听不清楚,然而他的耳廓却染上了一层可疑的红色。他轻咳了一声顾左右而言他道:“你的手疼吗?”他的手微微向我伸来,犹豫了一下却又收了回去。

注意到了这个小动作,我忽然就觉得有点心酸。看着高中时候的白起,我觉得我们好像有很多年没有见面一般,眼睛忽然有些微热,我无法控制地走上前抱住了他,嗫嚅到:“白起,我好想你……”我对自己的这种感觉和举动感到有些奇怪,我和白起在高中明明不该有任何交集的。白起愣了一下,也小心翼翼地回抱着我,然而须臾之间这个怀抱也变得虚幻起来,我听到白起的声音,或者确切地来说是一个比高中的白起更成熟的声音传到我的耳边:“你记得发生了什么吗?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正在此刻,一阵刺眼的阳光照的我睁不开眼睛,等我再一回神白起和身后的小卖部忽然都不见了。我有些着急,一边喊着白起的名字,一边漫无目的地走着。不知不觉我便出了校门,走到了林家面馆附近。远远得我似乎看到面馆老板正在和什么人说这话,因为隔得太远看不真切,我又走近了两步,原来是白起!他居然跑到这里来了。我想走过去叫住白起,周围却忽然传来许多熟悉的说话声。

“哎呀白起在向面馆老板收保护费啦!”

“这年头还有收保护费的?太可怕了!”

“高中生就不学好,我看他早晚进监狱!”

我回头转向那些声音的源头,看到许多人在周围交头接耳,他们的面容十分模糊,但我隐约觉得他们都是我以前的同学和朋友。我心里忽然难过的要死,大声对他们说道:“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你们误会他了!面馆老板的儿子出了车祸,白起是帮他垫了医药费!”大约是我喊的太大声,连远处的面馆老板和白起都看向了我,我脸上挂着嘶吼挣出的泪水,有些窘迫地站在原地。白起跑了过来看到我忙问:“你怎么哭了?”我觉得有些丢脸抓过他的袖子揩了揩眼泪,兴师问罪道:“都怪你!”高中的白起显然还不能招架我的蛮不讲理,呆若木鸡地站了一会儿才想到了一个他自以为很好的赔罪方法:“那……那我请你吃面吧。”我被这个傻学长逗得破涕为笑点了点头,施施然跟着他进了面馆。

老板进厨房下面去了,我忙抓着白起问道:“刚才你怎么突然不见了?害我一顿好找。”白起则看起来有些疑惑的样子:“刚才?刚才我们在一起吗?我都没有和你……”说到一半他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说下去,非常欲盖弥彰地转移话题道:“你怎么知道我帮林老板儿子垫付医药费的事情?”我夸张地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以致他的脸上又染上了可疑的红晕,边道:“你是傻了还是怎么的?我不是听你说……”话说到一半,那种强烈的违和感再次涌上了我的心头。我不是听你说过吗?可是,我怎么可能听白起说过呢……正当我想从白起那里寻求答案的时候,我猛一抬头发觉白起的身上不再穿着高中的校服,而是我熟悉的那件牛仔外套,他看起来比高中时候成熟了许多,他的脸色有些苍白,我听到他对我说:“你还不明白吗?你不应该留在这里。”

 

正当我迷惑不解的时候,我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白起和面馆又消失不见了。再一回神,有人跑过我的身边,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原来你在这里啊,悠然!800米已经开始在跑道那边检录了,宫老师让我叫你快点过去!”我好像并不奇怪为什么不擅长长跑的我会去报800米,我凭借着记忆到了检录的地方。太阳有些大,刚才折腾了半天既没吃上零食也没吃到面,肚子不知何时已经饿得咕咕叫。我想着一会儿跑完必须去大快朵颐一番,然后我就听到砰的一声发令枪响,我吓了一跳,立刻飞奔出去,大约是发力太猛,我只跑了小半圈,立刻感到眼前一黑,一头栽在了地上。周围传来嘈杂的声音,我并没有失去意识,滚烫的操场炙烤着我背上的汗水,我以一个极不舒服的姿势躺在地上动弹不得。然而这种状况并未维持太久,我很快落入了一个温柔的怀抱,熟悉的气息包裹着我,我眼皮重得完全睁不开,然而我就是莫名知道那是白起。

然后我就闻到了消毒药水的味道,听到了有人说话的声音,我感受到听诊器冰凉的触感,吊瓶针头刺破皮肤的微痛。然后这些又全都消散,我闻到了新鲜出炉的烤面包的香味,然后床的一侧微微陷了下去,我知道白起就坐在我身边。我好饿!但是我累的不想动,甚至不想睁眼,直到我感觉床的那侧一轻,我心里也仿佛一空,拼命用尽全身的力气抓住了他的衣角。

“不要走!”我的嗓音有些沙哑,听起来大约带着哭腔。我用力挣了一下才睁开眼,就看到白起僵在半空中,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他轻咳了一声才道:“我……不走。”我心满意足地点点头,这才放开他的衣角。他看向一边说道:“我给你买了牛奶和面包,现在有力气吃吗?”我原想点头,可看着高中时候青涩稚嫩的白起又忍不住动了坏心思,于是我摇了摇头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又补充了一句:“但我饿。”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感觉白起又僵了一下。他似乎经历了很长时间的思想斗争,也不说话伸手取过桌上的面包用手撕成小块递到我嘴边。我心满意足地吃了一口,他又把插着吸管的牛奶递了过来,我因为太渴喝了一大口呛到咳嗽起来。白起吓了一跳忙放下牛奶和面包,扶我稍稍坐起来一些,一边拍我的背一边道:“你慢点!又没人和你抢!”

好不容易终于把牛奶和面包消灭掉,原本如临大敌的白起似乎终于松了一口气。然后他就又看着我沉默了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我被他看的心里发毛,小心翼翼地问道:“白……咳,学长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我眼看他欲言又止了两次后,终于下定决心开始了他的连珠炮:“你为什么不吃早饭就来跑八百米?这样会低血糖你不知道吗?低血糖晕倒了如果周围没人怎么办?你能不能好好对自己的负责?”我认真地听他说完,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不管是什么时候,白起果然还是白起!白起原本在一本正经地训我,被我这么一笑,他就有些恼怒,目光偏向一边道:“你笑什么?你有认真在听我说嘛!”我还没来得及说“当然有”,他又自嘲地笑笑,用我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自言自语道:“算了……毕竟我们也不熟……”我一听就不乐意了,赌气道:“什么叫不熟啊!我们明明是……”是什么呢?我觉得我的记忆变得模糊,我们明明只是连面都没见过几次的学长和学妹而已啊。我抱膝陷入了沉思,一种巨大的空虚感油然而生,当我再一抬头看向白起的时候,他似乎又变了个样。他的脸庞看起来有些难以名状的悲伤,他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道:“快想起来!快回来!”

 

想起什么?回哪里去?这两个问题让我头痛欲裂……片刻后我按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从琴盖上艰难地醒了过来。我也懒得去想我是怎么梦游到了琴房的,坐着发了会儿呆,我的内心忽然不安起来。我站起来在琴房里转了一遍,没看出任何异常的地方。我又走回到钢琴的位置,终于注意到了琴盖上放着的几张散乱的乐谱。我拿起乐谱读了几节,觉得这似乎是我练过的一首曲子。内心的不安感更加强烈,我几乎是听凭直觉地掀开了琴盖,开始弹奏这首并不算陌生的曲子。一曲终了,我觉得我几乎就要回想起来了,然而下一秒那些不为人察的过往却像刻意躲着我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了。明明门窗紧闭的琴房里很诡异地飘起了一缕风,我感觉我的心脏几乎快要跳出胸腔,我几乎在一瞬间回过头望向窗外银杏树的方向,我看到白起正飘在半空中,定定地望着我。窗外的他愣了一下,似乎没有料到我会忽然回头,他的第一反应居然是——逃跑!

我怎么可能让他轻易得逞?我蹭得一下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一边往窗边跑去,一边用我最大的声音喊道:“白起!”他大约没有料到我会如此不顾形象,在离窗边稍远的半空中停了下来,不确定该不该继续自己的逃跑计划。“你过来。”我原本想说得有气势些,话一出口语调却变得委屈起来,我对你做了什么你看到我就要跑呀。白起犹豫了一下,还是飞到了窗边,跳进了琴房。

他身上的白衬衫皱皱巴巴,还有几处似乎是新蹭上的污渍。我把他从头到脚打量了遍,他手上露出的部分和脸上都有些擦伤。我心里忽然觉得非常难过,鼻子发酸,眼睛发胀,我努力瞪大了眼睛才没让眼泪流下来。

白起并未走近我,只是有些局促地站在窗边,视线偏向一侧道:“你叫我是有什么事吗?”笨蛋,白起你是个笨蛋!但是我知道他刚经历了什么,我一点都舍不得骂他,只好低着头柔声道:“你受伤了……”他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会说这个,只是满不在乎地说道:“没事。”既然他不过来,我便走了过去。虽然我不记得我有在口袋里放过什么,然而当我下意识把手伸进口袋时,却出乎意料地掏出了几个创口贴和一块手帕。我拉着白起坐下,用手帕沾了矿泉水帮他把比较严重的擦伤处理了一下,贴上了创口贴。白起全程直挺挺地坐着也不敢乱动,一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样子,然而微微上扬的嘴角还是出卖了他的一点点喜悦。

我又动了欺负他的心思。他衬衫的第一粒纽扣开了,我的手从他的脸庞划过,停留在锁骨上,那里一片光滑,那种奇妙的违和感再次涌上心头。白起自然是被我吓了一跳,几乎把自己挪到了琴凳边缘,一边还要欲盖弥彰没话找话道:“我是个男人,这点小伤没什么。你……你不用担心。”我心想我担心的当然不是这样的小伤,而是……是什么呢?我忍不住又拂上了他的锁骨,喃喃自语道:“这很痛吧?”对面安静了片刻,我感觉到白起把我揽入怀中,在感受到他熟悉气息的同时,我注意到白起的白衬衫又变回了牛仔外套,我听到他在我耳边低语:“没有时间了。快点回来,我在等你。”又来了,又是这样!我知道在他说完这句话后便会消失不见,我用力摇了摇头,紧紧抱住白起的胳膊不让他离开。他看起来有些憔悴,张嘴又对我说了什么,然而我一句也听不清,须臾间我感到被一种无法抗拒的力量裹挟着又进入了一个新的空间。

 

我胸口发闷,头也疼得厉害,但还是努力集中精神观察四周,企图早点找到白起。我发觉我又回到了教室,周围看起来一切正常。然而我还没来得及放下心来,旁边忽然传来一个女生的尖叫:“悠然!你桌上怎么有一封血书?”我被她这么一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定睛一看桌上果然有个信封……至于血书……姑娘你见过血书么?不就是信封上沾了一点血迹留下了个残缺的指印么?这明明只是封告别信好吗!?

我没有多想为什么我能预知这是一封告别信而不是其他,我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拆开了信封,熟悉地笔迹映入了眼帘。然而我只看清了第一行的“悠然”二字,整封信上地字迹却迅速变得模糊不堪直到消失。我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系列变化,有些摸不清楚状况。下一秒,纸上忽然浮现出了一行新字:快醒醒,不要放弃!悠然!

 

醒?所以说我现在果然实在做梦吗?在意识到这一点之后,记忆忽然像潮水般涌来,电流穿过身体的强烈刺痛感让我原本消散的意识又聚拢起来,我觉得胸口似乎刚被人重重地锤了一拳。再次回过神来我听见一个陌生的女声道:“心率恢复正常。”又听到一个如释重负的男声道:“还好这个人没坏在我手上,否则怕是以后都不用做医生了……你快去通知家属吧,晚了我怕咱医院被拆了。”再然后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药效的缘故,我又昏昏沉沉睡着了。

再醒来时也不知道是什么时间了,眼皮还是很重,我眨了好几下才勉强睁开一半,我感觉到握着我的手力道微微加重了一些,然后我就看到白起站了起来,身体略微前倾地看着我,眼中是无法抑制的惊喜:“你终于醒啦!”

好渴!但是我说不出话,下意识舔了一下嘴唇,白起立刻道:“渴了吗?我给你倒水。”他把病床的靠背调高了一些,又给我倒了小半杯水凑到我嘴边,还不忘叮嘱道:“慢些喝,别呛着。医生说你刚醒,喝水要少量多次。”我忽然想起了梦境中喂我喝牛奶的白起,心里忍不住感叹,果然还是面前这个真实的白起好啊,虽说高中时候的白起大约会更可爱把。喝完水的我觉得自己终于能发声了,实在有太多的话想对他说,然而我只说了个“我”字,白起立刻又板起脸打断我:“不要说话,医生说了你要好好休息。”我望向白起,他的脸色有些苍白,眼下一片乌青,看起来异常憔悴,连胡茬都长出来了。我心里乱糟糟地想着我的白先生因为担心我,都没以前帅了,却又忍不住有些心疼。

大约是因为经历了劫后余生,我的胆儿也肥了起来,也怕很多重要的话如果不重复多遍就会被人遗忘,或是自此失去了机会。我摇了摇头撒娇道:“不!我有话想说,我现在就要说!”白起皱了皱眉,却没有打断我。我想问这个傻子被人误解了为什么不辩解?为什么送了面包和牛奶不等我醒来就走了?为什么高中时候没有告诉我他经常会在琴房外听我弹琴?那封告别信里究竟写了什么?然而这些问题到了嘴边又觉得都不能抒发我胸中即将满溢的情绪,因为我还有一生的时间对他严刑逼供,从他嘴里撬出我想要的答案。然而现在,此时此刻,我想说的只有一句:“白起,我喜欢你,超喜欢你!”和18岁的白起一样,25岁的白起依然红了耳廓,却没有避开我的目光,他笑了笑拥我入怀,在我耳边轻声道:“傻瓜,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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